记录一个怪异的梦①
可能是骨科大学系列相关?
前天晚上梦见Cross又双叒叕把Ink杀了
(支线里你不早杀!)
——无逻辑,与骨科相关,但无前后剧情,单纯觉得这个梦的手法很有意思而已
——CP为Crossink,微量车预警
【是我梦境里见到的内容,逻辑不对才正常 √】
这是一次彻头彻尾的胡来。
Ink躺在公寓凌【猪场网盾垃圾】乱的被褥中,这样评价这次他与Cross的“互动”。
他不反感性,也不在乎这种关系,只不过是出于对世俗的礼貌才对这种事情忌讳几分。Cross平时克制,为什么在他们分手几年后突然约他到自己家来然后霸【猪场】王硬【网盾】上【垃圾】弓,原因会是什么,Ink不能理解,也没有兴趣去了解。
“Cross。”
Cross背对着他,一直坐在床沿低头整理衣服,听到Ink的声音后把头埋得更深了。
Ink叹了一声,膝盖拱起盖在身上的被单,摸索着到处找被不知褪到哪里去的裤子:
“如果你真的是这方面对我有'需求',请原谅我不能满足你,毕竟现在我也有其他的恋爱对象,跟你夹缠不清很容易让我为难。”
“……”
“这次就算了。我原谅你,为你我的名誉,我都会保密,只是以后不要再这么做了,我不喜欢。”
“……”
听Cross一直没有回答,Ink自顾自开始穿上自己的衣服,衬衫裤袜都在床上就穿好了,然后伸手去拿挂在床边写字台椅子背上的围巾。
Cross似乎在捡起什么掉到床底下的东西,让开肩膀给Ink腾开了取出围巾的空间。
这件他早已藏在床底的东西沉重而锋利,透露出危险的气息。
他与X-Gaster的约定。
Ink在低头系围巾的时候根本没有注意Cross的举止。但是,当他系好那条调色围巾时,他抬起的视线,正迎向朝他头部挥砍下来的手斧寒光凛冽的刃。
“??!”
不看颜色像水一样稀薄的血从他脸上流了下来,Cross扶住了他的肩头,感到他的颈椎在朝后仰去,明白事情已经结束了。
与此同时灯亮了。
他看到了Ink头上那把被他插下去的手斧——斧刃陷入很深,斜插着从头顶插到鼻梁。
血液的粘稠感在大片猩红色的视觉刺激下陡然强烈起来。Cross松开扶稳Ink的手,后者随即软软栽倒在了床上,咕噜冒泡的鲜血还在溢出,染红了他大半张脸,流到枕头和被子上。
Ink没有挣扎,而是安静地瞑目。
——为什么Cross一向自制而这次却没有,这就是原因。
——因为这是最后一次了。
Cross握住木柄拔出铁制的斧头:
“来生再见吧。”
……
这附近有个地方在修公路,他背着Ink的尸体偷偷翻过了工地的警示牌。
工人们都在休息,机器没有轰鸣,只有不眠不休的探照灯强烈的光线悬挂在工棚上,Cross潜入的这一角黑暗而幽僻。
推土机掀起过了未来这条路基上的泥土,这些松软的浮土刨起来特别轻松,用手就可以轻松挖出一个墓坑。
他悄无声息犹如一只食蚁兽,十指不管不问地深深插入泥土中,飞溅的湿土弄脏了他一身也不在乎。当简陋的墓穴成型时,他将身边Ink的尸体平平放了进去,把尸体的双臂叠放在胸前,解开包住他头部致命伤的围巾,最后一次给他整理衣襟。
“晚安,好好的睡一觉吧。”
Cross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最后,在为尸体身上盖下第一捧泥土之前,他俯身在Ink额头裂开的地方蜻蜓点水般地一吻。
Cross原以为第二天他就会听到尸体被发现的新闻。
然而没有。
兴许是因为埋葬的时候他埋得太仔细,第二天工地上根本没人发现路基里埋了一具尸体;他们照常开工,平整压实浮土,浇上石子和沥青,压路机推了一遍又一遍,始终无一人发现端倪。
最后公路修成时,它成为了这附近所有学生去上课的快捷通道,他们每天都至少需要在校车停靠的站牌下等待两次。
Cross也是这些学生中的一员,但他总是等车等得不自在。
他知道他脚下埋着什么。
评论(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