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一夜风交雨

一个疯子,随着脑洞开文,总体阴暗向。目前居住在undertale AU及其相关的坑底
请日我的lofter!我不怕日!我寂寞!我三次元失败二次元透明没啥别的就指望你们的一点关注活着!
可以称呼山雨。这个昵称从原名山中一夜雨到现在都在用XD

《血鹰之刑》Dreamswap短篇

  (类似碎梦反转的设定加我的私设) 

  (我的Dream系列私设:梦兄弟不会双生双死,而且当其中一个死去后,活着的那个守护者自动继承死亡者的部分权能)   

    *有血腥描写预警

  *以及我是确认已满十八周岁,请各位确定自己的心理年龄能接受过于血腥的内容(以免我被愤怒的亲妈扔出去窗外两次) 

  (前情提要:DS!Nightmare在DS!Error的帮助下窃取了DS!Dream的大部分力量,成功篡位接管JR。现在,原先在正义王朝治下的人民极度不满DS!Dream以前的专横,要求处死他的声波一阵又一阵) 

 

 

  当骗来的力量终于失去时,DS!Dream心头第一个感知到的念头竟然不是大势已去,而是因果报应。 

  毕竟,他是背叛了DS!Nightmare,才拿到那些原本不是金苹果的苹果。 

  现在,他单膝跪地,捧着心口被还回的灵魂,缺了一大半、几乎仅剩下碎片的能量已经虚弱到仅仅够维持他的生存,连意志的存在都仿佛是一笔绝大的负担。 

  DS!Dream明显不如之前灿烂的金瞳暗淡地看着面前同样一脸复杂的兄弟,慢慢地,像斗败的鹰归巢那样放下了竖起的双翼。 

  “我想证明我是对的。” 

  …… 

  …… 

  …… 

  血鹰之刑。 

  DS!Dream被挂在柱子上,阳光直射之下,手腕被穿过骨缝的铁钉固定在十字架两翼,看着脚下欢呼的众人,茫然不明白他们为何昨天还在为统治者欢呼,今天就在欢呼推翻统治。 

  世态炎凉吧。 

  他不知道他的正义王朝其实让所有治下的AU居民感到压抑和恐惧,他不知道自己的国度其实是个靠洗脑与致幻剂统治的国家,他也不知道当他的光环消散时引起了怎样的情绪反扑、DS!Nightmare怎样试图为他对抗民意的轩然大波却无能为力。 

  在他失势后,这里所有人都只记得他的统治带来的压抑,却想不起他剪除黑暗、尝试为所有人带来温饱与幸福的努力。 

  ——说来讽刺,看起来唯一还记得的人居然是受创最深的DS!Nightmare。虽然他是此时最大的得益者,可是此时也改变不了DS!Dream的命运。 

  他只能死,没人希望他活着。 

  历代权力的更迭,不被鲜血染红的王冠总是索然无味。 

  山呼海啸般的欢声雷动,也许此刻已经更加嘹亮,但DS!Dream行刑架上目光茫然,浑然不知,一切朦朦胧胧有如雾罩。 

  他听不清任何声音,连最晃眼的阳光他也看不真切。 

   

  DS!Dream曾经出于自己的野心和幻想而计划杀死他的兄弟,夺走了他应得的一切;然而当这些都以意想不到的方式回到日夜被恐惧所爱之人背叛折磨的DS!Nightmare手中时,DS!Nightmare却发现他已经很难只收回他想要的而不搭上DS!Dream的性命。 

  他只想证明自己,为什么此时却连挽救刚刚被自己击败的兄弟都做不到?无能,失格,这些隐形的烙印,仿佛火辣辣地镌刻在DS!Nightmare的额头上,让他平静的表情下羞赭得面颊发。 

  就算此时还回去、回到以往,也已经不可能了。 

  哪怕把自己的灵魂全部交予此时面对声讨苛责行尸走肉般的兄长,DS!Dream也不一定有意志再拿起失而复得的力量去杀死或使这些曾经的“追随者”征服。 

  背叛比伤害更能摧毁一个人的神智。DS!Nightmare曾经懂过这种痛楚,所以他明白,他不可能弥补得了DS!Dream的创伤。 

  因为当初DS!Nightmare仅仅是被他的兄弟一人背叛;而DS!Dream,此时正在被千千万万他曾经为之牺牲亲情、付出一切的人背叛。 

   

  DS!Nightmare站在受刑者的身后,指尖略微颤抖,但还是继续施加了握住DS!Dream双翼的力场,强大到他从未想过拥有的魔法正在一分一厘地将它的原主人、他的背叛者五马分尸。 

  “啊……” 

  DS!Dream的叹息像是痛苦的呻吟,又像绝佳的讽刺,抑或两者兼而有之。 

  他们没有看着彼此,但彼此都知道对方的存在。即使在此刻,他们依然默契,即使双生子的羁绊今日就要剪断。 

  肋骨从两侧拉开翻折,慢慢地关节脱臼。 

  然后翅膀被活生生拉开。 

  骨头喀喇作响的声音里,血液从丝丝缝缝里一缕缕出现,沿着脊椎流淌到腰间,越来越多,淤积着的血泉汩汩从脚尖滴下,落在二十多英尺之下的地面形成一个个溅射的猩红小圆。直到后来,到了临界点嘭的一声筋骨脱离,被拔除翅膀的空洞成为巨大的伤口,喷涌的血打落羽毛,大蓬大蓬地凌空跌落。 

  与羽翼一同被从背上掀起,还有DS!Dream的肩胛骨和过半数的肋条。 

  金色碎羽纷飞,试图优雅地降落,却被暴雨般的鲜血凌空击中,无力地湿答答坠下,变成尘土中一片又一片染血的翎羽。 

  巨大华丽的瑰金色羽翼在委顿在地,像被抢过狠狠摔落的玩具,夺走撕碎的古园窗帘。这些残忍的譬喻和意象,这一刻统一在了尘世旧主的身上。 

  没有遗言,没有怒斥,DS!Dream所做的,仅仅是目光涣散地看着曾经爱戴他的人们欢呼庆祝他的死亡。 

   

  上万人的呼声震耳欲聋,阳光纯粹无比,比最晴朗的天空还要纯净,但DS!Nightmare克制不住地感到恶心、龌龊与堕落。 

  千万人如此一致的短视,让他们无法看到DS!Dream严苛之后对他们那灼热的保护欲。 

  DS!Nightmare从未觉得他罪已至死,可…… 

  是平庸之恶、愚昧之毒,是庸才的讨好,还是什么政客别有用心的引导舆论,非要DS!Nightmare亲手杀了他哥哥才能坐稳统治者的位置,抑或单纯历史的循环、命运的恶趣味? 

  DS!Nightmare不清楚,此刻也不去想。 

  因为他冥冥之中有这种感觉,他一定能完美解决这个问题,他即使无法胜利,也能复仇。哪怕是千万人共同犯下的罪恶,他也将追究到每个哪怕最平庸的凡人身上毫不留情。 

  如果是造物主的戏弄,那他就如实接受;如果是阿谀奉承的白痴认为他希望DS!Dream死,他必将悄悄将其碎尸万段;如果是有劣徒想指引前任统治者被处死来从中渔利,他站稳脚跟后隐忍一下就会在他们最志得意满的那一刻连根拔起;如果是世人本就如此痴愚,天生见利忘义恩将仇报…… 

  那就毁了这个无关紧要的世界吧,这里的大多数人根本不值得被爱和被怜悯。 

  突然被自己可怕的想法震慑了一下,出神中没听见的山呼海啸再次迎面扑来,像是把他的耳膜当做战鼓击打。DS!Nightmare茫然地抬起头,没人注意到之前他脸上的那一抹狠厉之色。 

  震醒他的不是这足以动摇一座斗兽场般的呼喊,而是咫尺之遥血脉相连的剧痛。 

  他的哥哥要不行了,他将在不得安宁的千万个叛徒的喧扰声中死去,即使离开这个世界,耳边填塞的声音也只有讽刺和谩骂。 

  DS!Nightmare伸出手,想搭在DS!Dream的肩膀上,仿佛兄弟之间临别的最后一碰就能让他离世之时稍微安心一点、稍微平和一点,不带着希腊悲剧色彩地离去。 

  一寸之遥,DS!Nightmare还是没有把手搭上去。 

  他看着DS!Dream最后的翕动与挣扎,看着DS!Dream死亡前最后的尊严流失在他眼前,看着DS!Dream高傲的头颅在刑柱上慢慢垂下,变成一具真正的尸体,就像插穿在铁钩上被海鸥啄去眼睛的海盗,抑或罪大恶极之人弃市风干腐烂的遗骸。 

  他并不是不爱他的兄弟,也不是因为时间太快来不及,甚至不是因为DS!Dream的肩膀已经随着翅膀被扯掉、他无处搭手。 

  而是因为他突然意识到,他才是杀人的行刑者,弑亲的刽子手。 

  DS!Dream背上已经仅余一条脊椎,这根龙骨般的脊柱两旁是齐根断掉的肋骨桩,被撕下的两块肩胛早已和翅膀一起被抛弃在巨十字架下,肋骨板结在前面形成的胸骨还在,于是那些被暴力拗断的变形肋条叛离脊椎骨柱之后就向两侧伸开,犹如一对光秃秃的骨翼。 

  这血鹰的翅膀,比起DS!Dream的被扯落的双翼,微小简陋得不值一提,流出的血色甚至没能染完这七八对残缺不全的白肋骨。 

  但是在行刑之日的炽烈阳光下,肋骨血流的边缘被照耀得熠熠生辉,鲜红中带着一抹金色光泽,仿佛神性的证明,天使的亲吻;在DS!Dream的眼中,这宛如上帝——他不信神,他的上帝就是他自己——的宽恕。 

  他比下面所有懦夫都伟大。 

  而他,此时只不过是被那些懦夫推上神坛的人偶。尽管他已经向自己起誓,当他反客为主时,一切都将上下颠倒,所有自以为是都将被拦腰斩断、然后践踏入土。 

  DS!Nightmare无声地发着誓,五指终于顺势拂落,抚摸在DS!Dream断开的锁骨上,完成了兄弟间这一出人声鼎沸的旷世哑剧。 

   

 

 

  DS!Dream的尸体即使是失去翅膀,变得高大的身躯也还是回不到昔日分道扬镳前单薄少年的模样了。 

  的确是命运的捉弄,他们早已返回不了苹果树下的时光了。 

  DS!Nightmare自嘲地狂笑起来。在无人之处,他的笑声如鬼如狼,但寒意森寒彻骨,恶意宛如针对整个人世。 

  就连他,误打误撞走到这一步,也已经回不去了啊。 

  手握力量,就是与世为敌的证明。DS!Dream拿到它的时候,他不懂;DS!Nightmare拿到它的时候,他也不懂,但是现在,他知道了。 

  要么驯服它,在有生之年都牢牢握住它,扼住它的喉管;要么自以为已经成功、其实早已反被它驯服,成为端坐在鞍背上的傀儡,在整个世界打着呵欠打算换一个主人时,把你抖下身来随意踩个粉碎。 

  DS!Nightmare不清楚最后他到底会不会走上对抗甚至杀死这头庞然巨兽的道路,因为他已经看到它绝非良善之辈。无数平庸怯懦的凡人构成了一个连他们自己都认识不到的群体意识,那个意识中所散发出的恶毒,早已用亿万的数量超脱了平庸,成为了世界所谓的“命运”——历史之所以颠扑不破,伟人之所以总是人生坎坷,就是因为这些平庸而纠错的恶彼此缠绕,组成尘世宿命的深网,将芸芸众生以及出类拔萃者都笼罩其中,不管是刀劈还是火烧,都从未有人能超脱其中过。 

  但是……这网里也全非恶毒,总有那么一两丝温柔的线,试图拦住无数灭世者的躁动。 

  DS!Cross和DS!Error沉默地随行着。 

  同为曾被世人不容、被世界排斥着,此时却偶然站上它的巅峰,正当可以毫无顾忌之时,然后又成为彼此的牵挂与留恋。DS!Nightmare怀里横抱着即使拔掉羽翅也依然比他高出许多的DS!Dream的尸体,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他们应该在这条静谧的森林小径上对彼此说什么。 

     

      

     

   

  “我真有那么可怕吗……” 

  DS!Dream的外衣几乎已经不剩下后背,翅膀被拔出时同样被拽出的肩胛骨与肋骨将布料撑破,现在这件满是血污的蓝纹金色毛边领外套已经很难看出还是一件衣服。 

  然而,没有人知道,这件典型地缀有正义王朝创始者个人风格的大衣与他的六角金芒红宝石胸针一样,有个意想不到的特殊来历。 

  自己给的外套被自己的刑罚弄破了。 

  DS!Nightmare在办公室里挥舞着这件残破得有些可怕的外套,唯有苦涩地一笑。 

  没有人知道,他们年幼的那十几年里,某一年互相赠送生日礼物时,不约而同地赠送了对方自己定制的一套衣服。 

  DS!Dream给他的是饰有月亮胸针的紫衫披风。 

  而DS!Nightmare给他的就是这件金鬃外套。 

   

  推上窗户,DS!Nightmare在JR最高私人办公室里张望了几下,确认这个本就摆满了琳琅满目收藏品的房间再多上几件也很有余裕,就安然放下手掌,十指交叠在腹部,安详地坐在了DS!Dream的羽翼下。 

  他以留着翅膀干制了之后说不定可以当战利品进正义王朝博物馆为由,留下了DS!Dream的这部分尸骸。 

  现在,这部分尸体被钉在了墙壁上,成为一对暖洋洋的华丽装饰。只不过,在这双翅翼的根部,还连着DS!Dream的肩胛骨与部分肋骨,白森森的残骨在厚厚的金色绒羽和硬翎之中漏出,镶嵌在正义王朝最著名的至高徽记两侧,细看之下有种说不出的邪异怪诞。 

  但DS!Nightmare并不在意。那是死亡给活物天性带来的不适;但有些情感,死亡也无法阻隔。 

 

   

  当DS!Nightmare独自一人面对着尸体,突然想起自己对他做的正是哥哥以前想对自己做的事情时,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他的骨指抚摸着已失去生命的羽翼,边缘憔悴破碎的金黄翎羽。随后DS!Nightmare把脸和半个身体贴在墙上,依偎在DS!Dream的“身体”下面。 

  就像他们儿时做的那样。 

  可DS!Dream已经无法回答他了。 

  窗外是大风雷天,暴雨和雷霆贯穿黑夜,淅淅沥沥的水声把他唤回很久之前的记忆。 

   

   

  那绝不是像正义王朝的城堡一样金碧辉煌、坚不可摧的磐石城池,而是荒野中简陋的木屋,小小的一间,搭着蓬草、地衣和干草,木制梁柱向阴的一侧生长着潮湿的苔藓,粉刷着古老的石灰。 

  当深夜狂风肆虐时,倾盆的大雨里它可不会像厚实坚固的巨大城堡一样对任何天象都无动于衷。 

  “哟,怎么了弟弟?” 

  十几岁的DS!Nightmare痞声痞气,戏弄着被窝里与他同一天出生的兄弟:“Dream?” 

  “滚开。” 

  年轻的DS!Dream缩在被窝深处,明显不会说话。 

  “哎哎哎别拿拖鞋打人!天知道这是第几只被你扔出窗外的拖鞋了!老天,这见鬼的天气,那暴风雨简直是想操翻我们的大树妈妈。要是它丢了,我就要你去捡,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你被窝里居然藏有拖鞋用来打我……Dream?Dream?” 

  振动不已的简陋窗棂在晃动着,成股的水流不断淌过原先一尘不染的透明玻璃板。正在DS!Nightmare呼喊兄弟名字的时候,闪电的白光突然照亮了屋内所有东西,雪白得毫针可见。 

  面朝墙睡在被子里的DS!Dream明显地缩紧了身躯,DS!Nightmare甚至感受到了一丝儿极力克制若有若无的颤抖。 

  “喂……你不会怕闪电吧?” 

  DS!Nightmare怀疑地呼唤着,拉过被子把自己的兄弟朝自己身边弄近了一点。 

  这时候,炸裂般的雷声才突然降临。由于与兄弟交谈分了心,DS!Dream明显地抖了一下,没有克制好自己的弱点。 

  “噗——”看到DS!Dream凶巴巴的脸色,DS!Nightmare忍笑只忍了一瞬间,然后就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去!你怕这个!你天不怕地不怕怕这个!……” 

  “闭嘴!!”显然DS!Dream不大高兴,他恶狠狠地呵斥道: 

  “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是……尽管理智知道这没什么可怕的,又不是雷电炸在头上,但……该死,这反应像刻在我DNA里一样。” 

  “得了吧,”DS!Nightmare毫不留情地嘲笑道,“我俩是双生兄弟,一样的DNA一样的基因链,怎么我就没事呢?” 

  “……”DS!Dream有一大好处,他死脑筋只认真理,认为自己占理就绝不可能被说服;但哪怕是反对他的意见,他无话可说后就不会有任何死赖狡辩了。 

  但是与他同时出生的兄弟DS!Nightmare却似乎得理不让人: 

  “我不能容忍我的弟弟带有这种弱点。万一哪天你出门在外帮人的时候被人利用这点了怎么办?难不成我要期待你背着避雷针出门,终于享受到电光与雷声的同声传译服务待遇,不用等闪电劈完战战兢兢等雷声过来,直接当场劈当场炸响,一次性惊吓,一次性爆炸那天吗?不行,我不能允……” 

  “少啰嗦两句吧。” 

  DS!Dream终于忍无可忍,缩在被窝里,脚脖子勾住兄弟的小腿和脚踝。 

  “一样的DNA,不知道为什么你就整天异想天开。” 

  “你呀……” 

  一百年前,风雨飘摇的屋外潮湿的味道和土腥气疯狂地从窗户木框的缝里沿着扑进的雨水落在室内;但被衾之内,他们在孤独的小村落里相拥入眠,在闪烁的电光与朦胧的雷声中。 

  …… 

   

   

   

  现在,没有人知道那位从不自称为神却还是已经陨落的神明葬所何在。 

  所有人都只知道他的羽翼被留在了他兄弟的身边,他权位的唯一继承人。但是,他的身体呢? 

  也许是行刑的时候就已经被人群践踏,粉身碎骨支离破碎在无数人的脚下;也许是有人怕历史给出公正的评价之前,他的遗骸先被无知的人群践踏侮辱,就把尸体销毁了,或者珍藏起来…… 

  这个问题的谜底,就像也没有谁理解为什么每逢JR城堡雨夜打雷的时候,至高无上的掌权者DS!Nightmare都会冲进办公室,不管多黑多深的夜晚,都风雨无阻地陪伴在那张用他哥哥的尸体做的“图腾”下。 

    仿佛还能安慰他一样。 

  他把DS!Dream的尸体做成了各种各样的什物,摆放在了曾经属于他兄弟、现在属于他的办公室里。 

  这是完美的纪念,也是凄然的陪伴。 

  肋骨烛台灯架,包金的装饰性长矛,骨骼雕刻成的饮水杯、上过油打过腊的烟灰缸,小根指骨之类骨头合成的象牙般烟盒,当然还少不了,被装裱在墙壁上、拱卫着中心正义王朝徽记的那对金色羽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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