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一夜风交雨

一个疯子,随着脑洞开文,总体阴暗向。目前居住在undertale AU及其相关的坑底
请日我的lofter!我不怕日!我寂寞!我三次元失败二次元透明没啥别的就指望你们的一点关注活着!
可以称呼山雨。这个昵称从原名山中一夜雨到现在都在用XD

啊我想更新但是东一榔头西一锤的什么也没弄好Orz

  那就发点预告垫一下吧。骨科大学番外计划还包括全活线的一些日常、相关琐碎设定和一个可能爆字数的正剧向支线结局,以及一篇拖了很久的ie车_(:з」∠)_

  骨科大学无论是和平线日常还是支线结局都会有Pale和Template的参与。

  ——虽然骨科的其实是堂兄弟设定,但毕竟看起来像兄弟,而且三个也确实都齐了所以……会打墨/错三兄弟的tag。

  如果不合适删掉就是∠( ᐛ 」∠)_

  以下是预告,草稿流,不喜勿看,慎入XD

  

  

  

  

  

  

  

  【和平线】

  梦总家的孤儿院有规定,不能让有血亲的孤儿还被全权交给陌生人照顾。由于AU孤儿院里同时收留着Ink与DS!Ink的堂弟Pale、Error与DS!Error的堂弟Template,把这两个同样拥有两位及两位以上的堂兄的孤儿都丢给DS!Ink一对显然是不公平的,减负任务的一部分不可避免地降落在了Error肩头。

  骨科的Template。

  四五岁的小错误就这样被送到了大学来成为了他的拖油瓶。

  Template被Ink拎着领子提起来拿给Error看——他穿着和Ink同款的反色围巾、外套和有点过大的绘画手套,嘴上还蒙着口罩,面对着Error在空中手爪乱舞,咿咿呀呀不会说话,语言还不太利索。

  Error: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你跟我的私生子呢。

  “诶,为什么小崽子戴着口罩?现在不是流感盛行的季节啊。”

  逗着Template在Ink的床上爬来爬去的Error突然发现了盲点,伸手托住Template黑乎乎的下巴,指尖搭上了小黑骷髅头骨两旁用胶带粘住的口罩带子,后者被这样握得不太舒服,发出委屈的呜呜声。

  正坐在Error的床上画指绘的Ink闻言偏过头瞥了他们一大一小兄弟俩一眼:“你想揭开那个口罩吗?”

  “嗯?”

  Error揭胶带的动作顿了顿。

  “相信我,你是不会想看见一个换牙期骷髅幼儿的牙齿是什么样子的。”

  Error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想象了一下对面DS!Ink家还没进入换牙期的Pale面无表情的清秀脸和闭得蚌壳一样紧的嘴,忽然感到一阵幻灭。

  ……

  ……

  ……

  长大以后的Template对着即使成年了也一样沉默寡言的Pale滔滔不绝,后者一声不吭地听着他大谈特谈自己的童年经历:

  “讲真,我的接触恐惧症纯粹是被我那个堂哥折腾出来的!我至今也没想明白过他为什么在我五六岁到十一二岁的时候都对我那么拘谨,总是像握哈士奇的嘴一样张开五指按着我脸,最初我以为他是嫉妒我偶像Ink专门给我做了而他没有的那个反色doge表情包口罩,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是因为一个谣传——奇了怪了,换牙是换牙,可毕竟我们是魔法生物又不是真的人类骷髅,他自己小时候掉在虚空没照过镜子就算了,但他到底是从哪里听来的谣言说骷髅换牙会变四排牙的呢?……”

  Pale:“嗯。哦。”

  谁能把他从这场无望于两小时之内结束的谈话拯救出去啊。

  

  

  【人渣(?)线】

  Template并不知道为什么Ink把他抱到天台上,但他一直乖巧地配合着直到Ink把一半的身体坐在护栏外,把Template抱在膝上,和他半认真半戏弄地谈话。

  那谈话……完全出乎意料。

  Template有时恐惧,也有时向往他所说的那些光怪陆离的“创造”与为了创造而必须进行的毁灭。

  他低下头,小小的脑袋贴在Ink胸口,手指无意识地紧攥住对方腰间的衣服,一会儿捏紧一会儿松开:

  “嗯……我相信你。”

  “……”

  “你一定是在为了更美好的世界而在做这些事吧。”

  “……”

  Ink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发现时间差不多了。

  “那么,我就视为你准备好了哦?”

  “??……!”

  Ink的一只手抓稳了他座下的栏杆,而刚刚抬起来看过表的那只手就把坐在他膝盖上的Template往外一推。

  这仅仅是轻轻的一推,如果这是在平地,只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动作,力道犹如吹着口哨推行一辆自行车那般云淡风轻。

  但这不是在平地上,也没有谁在轻松地吹着口哨。

  Template毫无防备,他甚至没有注意到其实他全身的重量早已悬空在大楼外,仅仅只是坐在Ink伸出栏杆的双腿上;而Ink推他的时候也正好是觑准了他松开指头力道的一瞬间,他想再紧抓住对方身体的时候已经晚了,失重感猛地从头到尾将他整个攫住,他本能地在空中胡乱挣扎,发出了一声惊惶的尖叫,尖叫声穿过下落的大半里程,16层高的楼里相邻的每扇背后有人的窗户都听到了Template的叫声。

  在坠落的瞬间,他与Ink的视距一下子从平视变成了仰视,Template在本能的尖叫声中眼睁睁看着自己与依然端坐在楼顶的Ink距离迅速拉开,对方的身形很快就小到几乎消失不见,但戴着眼镜的Template依然在彻底看不见Ink前的最后一刻认出那个身影站起身翻回栏杆内侧的动作。

  他甚至没有耐心看那个崇拜他的孩子到达“终点”前的最后一眼。

  但是Template分辨不出来这个意味,他只是在濒临结局的尾声里放弃了空中的乱抓乱划,颤颤巍巍在越来越快的风声与风压之中极力挤出一个笑容,面向Ink离开的背影,想向他展示他没有看的最后一幕:

  ——我没有怨怪你啊,一点也没有。

  随即重物砸落在地,温热的鲜血第一次飞溅,在空气中迅速冷凝成死气沉沉的殷红。

  ……

  ……

  Template的尸体被摔成了两截,上半身几乎离开下半段十几米,血迹也就断断续续地有那么长,随着那段台阶的地势还在向位于阶梯底端的那截尸体流动。他的半个身体侧躺在坡底花台的边缘:眼镜片早已摔碎在远端,用胶带粘住的眼镜架还挂在已经出现裂纹的薄弱太阳穴上;他的面孔正好对着外面,眼睛没有合上,鼻骨和嘴都在流出血液,在强烈冲击力下裂开的每一丝头骨裂缝都在细细地出血;多处骨折,只是因为年幼,骨骼较柔软,骨头大多数没有完全断掉而是还勉强构连在一起。

  第一个赶到现场的人发现他时,他喉咙里似乎还在发出嗬嗬的声音。

  可是在坠落到地面的那一瞬间,他就已经死去了,这只是尚未被完全摧毁的幼小身体还在拒绝死亡,暂时没有停止呼吸。

  第一发现者一眼就确认这个坠楼的孩子已经没有机会施救了,聚集来救人的人们只好把工作的重心换到保护这个对一个仅仅在人世存在了五六年的生命而言过于残酷的现场。

  Epic难说他看到这个一看就长得很像Error的小骷髅这副惨状是什么心情。他对Error没有任何个人恩怨,只是没什么好感而已,而现在他面前倒着的是一个明显与Error有着非常近的血缘关系的幼童,弥留着的微弱呼吸很快就在冒着成堆血沫的鼻腔里终止了,尸体正在暮春傍晚的寒风中迅速冻硬。

  考虑到自己不久前一脚“踩”死了DS!Dream的事,现在Epic看待任何死亡事件都不会把它往一般的意外事故上想。

  ……但愿他刚刚听到这个坠楼儿童的尖叫声从底楼窗户探头出去向上望时,眼角余光瞟到的天台边缘一闪而逝的飘动的棕色长围巾只是他的错觉。

  现场有七八个人已经到了,都在自觉地看护现场。Epic正好坐在距离那段尸首最近的花坛上,等待警方到来前无聊的时间里他就多端详了倒在地上的Template几眼。

  那没有瞑目的眼神很奇怪,那不是纯粹的怨恨,甚至可以说那其中根本不含憎恨的成分。那种情绪,更像是哀伤与恐惧。

  与此同时他的表情也很诡异。一副辛酸的笑容,眼睛里还含着泪花,用尽全力咧起嘴露出的微笑,强行压制着恐惧,但依然流露出对生的留恋与渴望,一个人间初来乍到的灵魂本应该拥有的最基本的东西——生命。

  ……这绝不是自杀。

  Epic有了自己初步的定论,但是他是不会对别人说出自己的推断的。

  
   
   Error或许有些来得过晚了,他与当初从大楼另一侧绕道离开找不在场证明的Ink结伴一起到达。来的时候工作人员已经结束调查,正在询问坠死小孩的家人在哪里,尸体已经可以送殡仪馆了。

  “他是个孤儿,在孤儿院工作的DS!Error把他交给我们照顾,因为我旁边这位是这个孩子的堂兄,所以我们就是他的家人。对,我们会负责丧葬费……”

  Ink在一旁解释,Error在一旁蹲下,凝视着Template的脸。

  Error想伸手帮助他阖上眼睛,可是紧接着又记起Template不喜欢被他触碰,默默收回了手,站在一边。

  到底是什么样的凶手,才能让一个孩子在临终前露出那样的神情。

  “他喜欢你,Ink,你来吧。”

  于是Ink从善如流地用指尖帮Template闭上了已经涣散的眼睛,仿佛他的死亡从来就与他毫无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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