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一夜风交雨

一个疯子,随着脑洞开文,总体阴暗向。目前居住在undertale AU及其相关的坑底
请日我的lofter!我不怕日!我寂寞!我三次元失败二次元透明没啥别的就指望你们的一点关注活着!
可以称呼山雨。这个昵称从原名山中一夜雨到现在都在用XD

多元宇宙中的骨科大学某连环事件(6)

  “ink,昨晚你TM干什么去了?你晚上凌晨五点才回到寝室!还有,你的手怎么了?为什么四根指头都缠绕着纱布?”

  “跟着那群Papyrus去学烹饪啊。过程太激烈了烧到了啦。”

  这个星期三Error排着大量的课,又因为昨晚晚归的ink凌晨5点就被吵醒后无法睡着了,在床上磨蹭到7点10分照常起床的时间起来,看到没事样的ink,气不打一处来。

  而ink很镇定,他不慌不忙地在所有人都急得要死的时候给自己烧焦受伤的左手四指搽药换纱布,一点也没有要迟到的觉悟。

  Error不可能像他一样悠闲,他风风火火地绕着洗漱台和书袋转,找各种要用的书,还急着把笔记本装包,捡起昨晚掉在床下的最喜欢的黑蜘蛛鼠标垫,还忙着四处寻找无线鼠标的芯片,但依然在百忙之中空出嘴来质问ink:

  “他妈的谁上烹饪课还开夜班?!早餐烹饪课早餐做,午餐烹饪课中午做,下午茶下午做,晚饭晚上做,凌晨三四点做什么做!?”

  ink理直气壮:“深夜不做饭,你熬夜哪里来的夜宵吃?”

  “……吃便利店烤肠和咖啡不行吗?”

  “哈,一看你就没吃过正经的夜宵,下次有空我给你做一份。至于现在,你连早餐都没法吃,你赶快上课去吧。7:40早读,你跑到那儿还需要15分钟呢!”

  一看表七点三十三分,Error悲痛地大吼了一声“我日!!!”过后就急匆匆跑了出去,还在身后朝ink比了个中指。

  *

  *

  *

  经受了上午5节课的轰炸,Error感觉精力已经全部被掏空,再加上昨晚没睡好,脑袋里面一块区域隐隐作疼;而再过两个小时,下午还有两节大课,而且还都是需要做笔记期末考试要考的那种非划水课,Error发现自己真是休息也不是,背书也不是——他不想复习知识点,但两个小时对于休息而言也太短了。

  无论如何,先去食堂。

  正在他考虑着这顿午饭点什么最提神的时候,一份水果炖菜加巧克力布丁突然被放在了他面前;ink用他没受伤的右手提着这份外卖,左手因为四根骨指被灼伤而不能提东西,另一份餐饮的袋子就套在了他左臂上:

  “嗨小家伙,想吃点什么吗?拿一下我的东西好吗?我不方便拿。”

  Error不得不拿过了ink左手腕骨上的餐袋,然后打开看了看里面的内容物,除了一些虾尾天妇罗之类的日式料理外还有一盒中式火腿玉米青豆炒饭,两杯豆浆,一副筷子。真不知道一个左撇子的右手能不能使转它们。

  “噢,感谢协助。嘿你怎么还想着看菜单呢——这份外卖是我点给你的啦。”

  Error迟疑地看了一眼ink放在他面前的酸奶水果粥和巧克力布丁,又将手伸进那个塑料袋里掏了掏,发现里面还有一份鸡肉卷后果断屈服:“有饮料吗?”

  “这杯豆浆啦。不然你以为我会一个人喝两杯吗?”

  噢,Error不是很能习惯豆浆的味道,不过他决定看在巧克力布丁的份上原谅这一点。

  “但是ink,你到底怎么受伤的?看起来伤得很严重啊。”

   “也没那么严重啦,就是单纯地被燎到了一下而已,当时火开太大了。你知道我们校的Papyrus基本都师承何处,对吧?”

  ink正在很困难地试图用右手拿着筷子刨起饭粒,但无论如何总是半途弄洒,最后只好干脆趴在桌子上毫不雅观地直接啃盘子——反正能吃到就行了。

  Error拿勺子喝了好几勺水果汤汁之后才后知后觉发现了ink的问题。他看了看自己手上的一次性塑料勺子,想了想,看在ink包餐费的份上。

  作为有三条舌头的骷髅怪物,他把勺子吮得异常干净后,伸进碗里舀起一勺饭喂给了ink。

  ink十分自然地张嘴接下,这领情的表现让原本担心一片好心喂了狗的Error稍稍放心了些,但看到ink已经拿好筷子夹菜等待配合他喂完整顿饭的样子,一时又不清楚是不是应该好人做到底。

  管他呢,喂吧,就当对面是只小奶猫好了。

  其实Error的手在键盘以外的领域都挺笨拙的,也弄洒了饭菜好几次,还有一次直接蹭在了ink的围巾上了,但ink始终很好脾气地配合着,抖掉棕色围巾上的米饭和炒肉就接着等喂。

  好不容易惊心动魄喂完一顿饭,Error感觉更加累了,于是抽回勺子就猛刨了几大口水果炖菜,让冰凉甜蜜的味道回满精神。

  刚刚吃完的ink一边在掏湿纸巾重新擦拭围巾上的油渍,一边看着Error狼吞虎咽,冷不丁笑了出来:

  “这算不算间接接吻啊,小家伙?”

  Error的动作突然僵住。他有点后悔拿勺子喂这个彩虹混蛋了……或者他现在可以立刻把这个两人用过的勺子扔掉?

  “我们都到床上搂搂抱抱过了,你这个间接接吻还害羞什么呢?”

  有几个学生端着餐碟路过,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听见ink说的话。感觉自己脸色发蓝的Error现在不仅想扔勺子,还想摔碗。

  “哈——吃啊,你可不想花一个小时吃完午饭,然后再减去赶路到讲座会客厅所需的半个小时,剩下来30分钟画圈圈吧?珍惜时间啊。”

   但灵魂还在当机中的Error只顾盯着眼前只剩一半的黑塑料汤碗中漂浮的各色水果块,还有搭在一旁的黄色塑料勺,一副呆傻傻的模样,直到他感觉一阵阴影覆盖在他额前:是ink站了起来,他把双手按在了Error肩上——裹着纱布的烧伤的那只手就按压得轻一些——然后低下头亲吻了他的前额。

  完全陌生而且带着呼吸的温度偏凉的接触。

  Error一开始没反应过来。这个亲吻第一时间是浅尝辄止的,随着怀抱的深度加深,逐渐整个上半身都陷入其中。

  当他感觉到ink在用脸蹭他的时候,他刚想做出同样的回应ink就松开了双臂。

  “现在是12:43,你的讲座14:10分开始并点名,休息会儿吧,不怕迟到。”

  “可是……从这里到那儿走路就需要半小时,而我从食堂往返宿舍一共需要20分钟,这样算的话时间也不够我睡上一觉啊。”

  “嘿,你难道不知道食堂三楼有自助咖啡池座吗?那里的沙发又宽大又舒服,灯光还很暗,专门供那些在食堂吃完饭下午课程又追得紧不能回宿舍午睡的学生用的。那儿星期三一般没什么人,因为Underverse院大多数学生星期三下午上的都是选修课,像你这种课程安排的反而少,去就能有位置。”

  “收费吗?”

  “当然收费,一个小时4银币。不过好在我去年办了双人年卡,现在时间余额应该还没用完,刚好可以带你啦。”

  “你办的是年卡,不是提前付费,那一个小时之后没有工作人员赶我睡过头了怎么办?集中休息的地方不准设置手机闹钟吧?”

  “我可以看着你,不用担心。”

  他们边说边勾肩搭背地上了楼梯,Blue生前送给Error的那条深蓝围巾正好款式和ink的淡棕色长围巾很搭配,两个人一个伸手揽住另一个哈欠连天的家伙外套下的腰椎,距离亲密到被包揽的那一位都根本没注意到。从背影看,终于有一对情侣进入正轨的样子了。

  食堂书吧自习室镶嵌着装满书的书柜的三面墙中有一个座位,在整个区域都普遍配置较好的绒布座椅中普普通通。

  上面坐着的人用大堆他从来不看的书挡着脸,只在书与墙之间的缝隙中露出一双全红的眼睛,死死盯着ink离开的背影。

  他的手中那还装着半杯冰镇可乐的一次性纸杯被他陡然施力的骨指一下子捏扁,黑棕色的可乐冒着大量泡沫从扭曲的杯口喷涌出来,沾湿了他衣服毛茸茸的白色袖口,还不断顺着毛边往下嘀嗒,也濡湿了桌子底下他漆黑的裤子。

  可是这些,他都浑然不觉,依然雕塑般凝视着他的目标离开的方向。

  Fresh在那面书墙的背后,脊背靠住墙壁,翘着二郎腿,头上彩色缤纷的鸭舌帽挡住了上半张脸,阴影遮住了下半张脸,看不清他面部的神情;拇指骨抵住炫酷的墨镜下沿,另三指轻轻搭在镜框上,小指悬在空中无依无靠戳着空气,中间的指节一掀一掀,像是随时要把眼镜揭开。

  “哦~这样啊。”

  Cross始终没听到墙对面Fresh的声音,自从星期二上午五点半点那个事件发生、一小时后新闻传开以来,Nightmare已经接连给他打了几百个电话都不止,可他一个也没有接,来了就掐断,掐断之后再来又掐。

  他倒是给老朋友Epic发了几条消息,但回复不像以往那么热情,消息回复的内容是他在跟Fresh讨论建筑公会资金周转的事情,没空。

  这很烦。Cross突然就不是很想理睬他那疯狂着急的前任导员和丧心病狂的父亲了,哪怕回头被他们逮到后他可能会死——他更宁愿抓住他的是克苏鲁般一根触手征服整个邪骨团的Nightmare也不要是文质彬彬戴着平光眼镜的X-Gaster,他也不想看到有关X-tale的AU复原计划状况了。

  那已经是一个,很大,很空,而且不可挽救的废墟了。

  而竟然还有人痴心妄想要把它创造成一个完美的世界。

  Error睡得不是很安稳。虽然这里的沙发的确松软舒适,空间足够大,一连翻几个身都没问题,灯光也昏暗得非常令人满意,但他还是认床,在公共的陌生环境下睡觉依旧不得安生。

  他梦到了今天早上出门去的时候自己注意到了Dream和DS!Nightmare不在,问Classic他俩去了哪里,Classic告诉自己他们是参加葬礼去了,还反问他是否打算也请假去看DS!Dream最后一面。

  梦中的Error既害怕又不想去,拒绝了,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在赶去上课的路上看到了DS!Nightmare和Dream,还有墓地。墓地里除了有装着DS!Dream的棺材外,还有另外三副,是那三个死者的,其中Blue的手还伸在外面,被棺盖夹住了,每一根手指都因为剧痛弯曲成鹰爪状……

  “救命,救救我,这里好黑,而且什么也没有,救我……”

  噩梦里突兀惊醒的Error下意识抓紧十指,结果听到ink痛叫了一声。原来他刚好紧紧抓住了ink烧伤的左手,他捏着的是那包裹伤口的纱布。

  尽管神志已经清晰了,但Error还是迷迷糊糊眨了好几下眼才让模糊的视野也重新清晰起来,看清了ink龇牙咧嘴的脸。

  ……他为什么趴在ink身上?!

  但好在事先经历过聚会那天醉酒状态的捶打,Error对这种事已经具备一点点抵抗力了,没有跟那天一样惊叫一声跳起来再踹一脚ink的肚子,而是相对冷静多了地往旁翻身想下来——没想到却被ink用右臂弯紧紧搂住了。

  “你干什么?!”

  “你傻啊,你再往那边翻就从沙发上滚下去了啊。”

  Error这才意识到ink是在阻止自己从卧具边缘摔下去,赶紧换了一个方向翻滚,结果刚要动就意识到再往右翻就会压到ink的左手,硬生生止住了。

  ink正在用右手举着手机看一个社交网页,似乎在群聊。Error醒来前的姿势差不多正好趴在他肋骨上,头抵着他的下巴,小腿压在ink脚上。估计刚才被噩梦吓醒时他把ink的颔骨也给撞了一下,看他现在疼得嘴一张一合的样子。

  Error把两手撑在ink胁下的空地里,气势汹汹地撑起来俯瞰:“你对我做了什么?!”

  “这要问你啊~”

  “我信你个鬼,我睡觉从来没有往别人身上乱爬的习惯,老实得很。”

  这个Error可真的没有说谎,的确有很大的可能性是ink趁Error睡着后把他挪到自己身上放下来的,结果间接导致Error又没睡好。

  “是怎样你自己猜……哎呀,我忘了叫你了,现在已经1点41了,你还要走半个小时呢,别忘了这次可没有Draconis在附近给你搭顺风车。”

  听到报时Error利索地坐了起来(又压到了ink的脚踝并使他再次惨叫),一把抄起旁边的书袋准备走人。想了想,又回头问了一句:

  “你刚刚在看什么?”

  “DS!Dream的葬礼。Dream自己请假去陪DS!Nightmare看他了,DS!Nightmare走得很急,什么也没顾上,Dream拜托我帮他向导师请个丧假,刚刚我已经拿到假条截屏发给他了。”

  Error脑中一闪而过车轮移开后血泊中DS!Dream不成人形的尸体和DS!Nightmare绝望地紧攥着的胸针,赶紧把这个画面驱赶开,提起书袋和笔记本包冲出去两步,又停下来想想:

  “ink,你不觉得这个事情很可怕吗?学校三天之内死了四个人,其中一个还是跨两个系的辅导员……”

  “你怎么还不走?2点10打迟到的人?”

  “反正讲座池几百号人,点名一时半会也到不了我,起码2点半才会点完,不急这几分钟。”

  “是很可怕。但这与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们可不是刑警,虽然——现在刑警们的最高领导人兼财经教授都已经死了。”

  “可我总感觉不对劲。四年前SWAP系的杀人伤人案,三年前公园的幼骨弃尸,两年前触电而亡的飞龙,现在……”

  “不要想那么多,”ink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了Error嘴部的骨头前,眼睛半眯似笑非笑,瞳孔一蓝一黄,呈现令人安心的菱形和星形,“也许就是我们院风水不好而已。相信我,有我在那些事不会砸到你头上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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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束了接连四节课的IT新科技应用讲座,Error揣着又新满满当当写了十几页的厚厚笔记本,以及文件又多了四五个的另一台薄薄笔记本,却发现ink已经在会场外面等他了。

  ink和他完全不是一个专业,不存在路过或“顺路来看一下他”的可能性。

  Error心底下感觉有点痒痒般的舒服,但脸上依然是不近人情的表情:

  “你来干什么?”

  “来接你呀,你不是说最近死人很多,好多人都被杀了,你也害怕吗?”

  “谢……我才不是怕被杀呢你个混蛋!你才是胆小鬼!”

  “你就像个被戳到鼻子的匹诺曹那样上窜下跳呢。好吧,你不胆小,你是个勇敢的煤球,现在我们回寝室吧。”

  ink说着,Error好像有点冷,浑身哆嗦了一下,于是ink把他的围巾拉紧了一点,解下自己腰间的外套给他穿了上去,还递给他一把伞:

  “这是你晾在寝室楼道里的伞,我帮你把它也带过来了。天气预报说周三晚和周四都会有暴雨,快走,我们得赶在暴雨打到伞顶之前回去,不然鞋子一准又该洗了。”

  “你不是有晚自修吗?硕博连读应该比拼保研崩溃多了才是,你怎么一天到晚没事干的样子。”

  “让我想想……如果我说出了我请假成功的方式,你能向我保证不利用这个漏洞也去偷奸耍滑,我就告诉你。”

  “凭什么,这不公平!”

  “就因为学业。你看我是硕博连读,也是该过的我都能过了之后院长才这么放心;你要是大一进来就开始懒散到一节课都不去听,你还不如继续留在技校呢。我留下来就可以当辅导员,再不济也可以当插画师——我已经可以说是小有名气了;你呢,修电脑吗?”

  “……好吧,好吧,我承诺……”

  Error默默心想着反正只要ink把秘诀说出来,他照样学就是,才不管什么承诺不承诺呢。

  “我是我们院长的心理导师。”

  “哦,好方法好方……什么?!什什什什什么?!”

  “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X-Gaster院长以前抑郁症很严重的,十几年前最严重的时候自杀了两次了被他的孩子们救回来;当时又正巧组织宣传活动,艺术开导人心,安排新入学的我去疏导他,一来二去感情就好啦。”

  ……这个“漏洞”说出来又有什么可复制的机会!?

  “那X-Gaster在学术上开始管制你的时候他不会觉得违和吗?你在心理上是他的导师但他又是你的学术领路人什么的……”

  “怎么说呢,就这样讲吧——他现在的学术方向是我一手确定的。”

  “????!!!!”

  “我看出你快当机了。” 

  “快在我当机前告诉我你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我从来就不是一个普通的学生,某种角度上讲,我才是X-Gaster的前辈。不过我不是那么追求名分的人啦,就当个学生挺快乐的,还能省下工夫做自己喜欢的事,何乐而不为呢。X-Gaster是个控制欲和完美主义倾向都很强的人,我能欣赏但我并不能完全效仿,正如他也不可能照搬我,反正我们就是那样的朋友。忘年交?师生情?也许是倒的确还是,但你们都把关系猜反啦。”

  天色确实有些晚了。这个月阴雨绵绵,天空随时都可能飘下丝丝细雨,飞行路况不好,所以ink一直没带传说中的赶路神器扑翼机,倒是Error这次一闲下心来抬头看了看天,才终于注意到了好几个使用扑翼机状态的人。

  样子就跟鸟人差不多。

  “那玩意看上去很方便啊。”

  路边ink嘴里叼了根草挂着伞慢悠悠走在树林下,听到Error的话也抬头望了一眼天空:

  “一般来讲大多数天生能飞的生物都会有一个硬着陆技巧,像天使、鸟人、带翼恶魔和龙那样,它们都能在无法继续飞行强行着陆时只承受一半摔落伤害,这大大减小了这些种族发生'空难'的概率——可是靠扑翼机飞行的其他物种没有这个优势,在有雾的夜间使用飞行是很危险的。”

  “把草吐了——真的吗?那为什么不要命的人那么多?一个两个就算了,两分钟内我都看到三四十个飞过去了,其中也没有Old or Little Draconis或者D……SD!Dream那样的天生飞行怪物吧。”

  “抱歉,以前Cross教的习惯,”ink一边拔掉嘴里的野草一边仰头仔细观察空中的旅人,试图找出问题的答案, “让我看看……哦!原来他们都是我们这个院的学生。”

  “那又怎么了?难道我们院的学风就是莽吗?”

  “正如你之前所想,是因为最近被杀的人多了啊。”

  Underverse院两三天里一口气死了三个学生,两个被肢解杀害后弃尸,最后一个还是在警局中被毒死——SWAP系的人已经得到辟谣的消息了,然后途中负责调查这个案件的Dreamswap院商学院教授兼刑侦部领袖——也在车祸中死无全尸,说人心惶惶或许过火了,人人自危也不至于,但毫无疑问,这让大家都很警觉。

  尤其是下午又传出来一个新闻:

  ——北区公园里发现了一具已经差不多烧成焦炭的尸体,一碰就会变成崩散的骨灰,距离尸体两步远的地方还有一台已经被彻底烧毁的笔记本。

  谁也不知道那是谁又死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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